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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疾病之前,我們只是一塊待宰的豬肉。
乾晃晃的晾在那兒,等待,奇蹟。
除了等待,除了擔心,除了陪伴,除了懊惱。
我們還能做什麼?
腦中一直不斷浮現的畫面,是初二那天。
大家聚在飯廳吃著熱騰騰的火鍋,
你一個人坐在客廳的背影。
我看見了,叫你進來吃飯,
你似乎沒聽見,當時的我,為什麼不陪陪你,
不硬拉著你進來吃,為什麼不抱抱你。
後來再見你,你已經很沉默的睡在那了。
我在你耳邊呼喚著你,這次我很積極,很大聲。
你聽見了嗎?你怎麼都不看看我們?
醫生一下子說,很樂觀。
一下子說很不樂觀。
然後,我們什麼也不懂,
像個魁儡的任由醫生擺佈,指揮。
像個難民的懇求醫生賜給我們一點好消息。
昨天很生氣,醫生這樣事不關己。
這是一條命,不是一個case,一個業務。
但我知道,你們只是在工作,不是在救人。
你們只是把醫生當成了正職工作,不是慈善事業。
你們盡力與否,都只是職業道德。
我知道,不能要求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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